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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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Humphrey】白厅玫瑰和三个他糊弄不过去的Alpha

*刚刷完剧一时激情

*尝试还原模仿剧版对话来着,假装自己是编剧(指脑补他们斗智斗勇很爽)

*文力有限,OOC预警,ABO设(类似于男女,但有信息素之类)

*主要为:Jim/Humphrey;有:Arnold/Humphrey(暗示)






流言风波①




Summary:

伯纳德通过他的秘密情报网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01

“早上好,各位先生。”汉弗莱突然推门而入,面对一桌子正在插科打诨的打字员、端茶女工、还有极少数混迹的秘书,勉强算客气地笑了笑。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伯纳德。”

 


大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眼睛盯向两者同时,都在往后缩。 

 


伯纳德不确定对方听到了多少。但这不妨碍他眼神放空,尝试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些。

 


“早上好,汉弗莱爵士...我们正在讨论。”



“讨论什么有趣的事情?”



“讨论一些最近在工作人员之间流传的话语。”

 


“什么流言?”

 


“呃这个…”

 


“伯纳德?”汉弗莱不悦地拉尖了音调。

 


绝对是在报复他上周给哈克打掩护。

 


“嗯…是这样的,我绝对不支持这个结论,从更高的层次来说,传播和讨论它也是有违和谐有爱核心价值观的,它原来是怎么说的我也不清楚…就很多人在说…”伯纳德瞄了自己上司一眼,含糊地嘟哝着,想拖过去。

 


“嗯哼?”汉弗莱慢悠悠地说道,语气中自带go on的意思。

 


伯纳德认命了,这下可怪不了他。他极力抵住笑意:“最近疯传流言说:‘omega都不过是依靠信息素攀附alpha上位的。’当然,我并不认可这种观点。”

 

 

汉弗莱有一瞬间的惊讶,紧接着嗤笑道:“噢伯纳德,没关系。又有谁会相信这种愚蠢的言论呢?”

 


伯纳德忙不迭地点头。

 


汉弗莱不经意地撇了眼四散的工作人员,不急不慢地继续他的长篇论调。

 

 

“只有没有omega的alpha才会满怀嫉妒和怨念地,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种暴论,来掩盖他们的无能和无趣;而有了omega后的alpha则根本提都不会提这种玩意,结合完后他们就会无比支持omega独立,说什么‘omega也是独立自主的个体,我很欣赏他们,他们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尊重双方意愿。’以便逃避他们应负的责任。”

 


“所以,伯纳德,告诉我,是哪个无能且善妒的alpha发起了这番暴论?”汉弗莱把手背到身后,轻飘飘地丢出最终大招。

 

 

“嗯…这个我们都知道他是一位alpha…”伯纳德默默在手里做了个祈祷的十字。

 

 

“伯纳德!”汉弗莱看起来有些不满。

 

 

“yes, is prime minister。”


  

嗯。是时候脚底抹油了。

 

 

 


02

“早上好,汉弗莱。”吉姆哈克在汉弗莱刚进等候室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对方在进门时将地板踩得咯咯响,完全没有平日的从容。他甚至开始思考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秘书又惹恼了对方。

 

 

“早上好,首相。”汉弗莱这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配上阴阳怪气的问好,准是谁惹他生气了。

 

 

好吧,哈克想偷笑。这是哪个小聪明鬼干的好玩事?

 

 

“…发生什么了?”但他是首相,所以他戴上眼镜,放下《每日邮报》,将一种探究的认真眼神投向对方,“发生什么大事了?汉皮?”

 

 

“什么事都没有,首相。”汉弗莱自顾自地拉开椅子,板着脸,生硬地坐到他对面。

 

 

“那就好,我看你的表情还以为苏联打过来了。”哈克假装长舒一口气,又笑起来,“或者是工会又因为新政准备实施而用鸡蛋砸我车窗。”

 

 

汉弗莱身子前倾,强势僵硬地打断了他:“这跟苏联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有,坐在我面前的应该是戈尔巴乔夫,不是你。”

 

 

“那就好,那就好。等等…噢该死的,我是不是又得花20英镑雇人洗车了。政府应该负责报销!毕竟他们不满的可是政府政策,不是我~”

 

 

“prime minister!”

 

 

“噢对对对。汉弗莱,到底发生啥了?”哈克乖乖地坐正身子,开始每日例常听报告。

 

 

“最近可以看到,在大环境的层面上来说,有一种对于社会相对弱势人群的,不太友好以至于歧视和对维持良好友善工作环境有负面作用的论调,在某种程度上,由该环境中拥有最高权限的,其一言一行对其周围拥有深远影响的高层人士发出,并导致许多拥有良好品德及优雅形象的人士,从大部分人的观点来说,他们的法律和社会公德赋予的权利受到了极大的损害。”

 


汉弗莱一长串说下来都不带喘气的。哈克很好奇他的肺活量能有多高。

 

 

噢跑题了——不——哈克是走神了。懂得都懂,面对一张漂亮生动典雅傲娇的脸(即使在生气),严厉措辞什么的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他在说什么,伯纳德?”哈克用手肘撞了撞自己的秘书。

 

 

伯纳德憋着笑,清了清嗓子。“汉弗莱爵士是说:最近可以看到,在大环境的层面…”

 

 

“谢谢你,伯纳德。”哈克将汉弗莱版僵硬脸原封不动复制了一个给伯纳德。

 

 

“prime minister!”汉弗莱的声音尖了个八度,气势汹汹地瞪了眼后者。

 

 

“怎么了。”哈克的神终于回拢,正经严肃地点点头。

 

 

这下,汉弗莱明显有些无语了,摊开手,又落回文件上,“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正视一下自己的言论!”

 

 

伯纳德转向哈克,及时地补充道:“汉弗莱爵士是说…关于alpha和omega那个…”

 

 

“噢抱歉抱歉…所以那是真的?你和阿诺德那个…”哈克拍了拍额头,恍然大悟地笑了笑。

 

 

“prime minister?! ”汉弗莱的表情瞬间有些不可思议的歇斯底里,“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 I'm a gentleman! A gentleman form Oxford,I can't believe youjust think about me in this way.”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来着,却脸色铁青地咽了回去,揣起文件,拍了拍灰,头也不回地踏出首相办公室。

 

 

留下一脸懵逼的哈克和早有预料的伯纳德。后者甚至贴心地帮忙关上了门。

 

 

“额…伯纳德,我说了什么错误的话吗?”

 

 

“首相,你应该知道汉弗莱爵士是个omega吧。”伯纳德手指交叠,循循地说。

 

 

“当然。所以我才想问他这件事,我还以为他会支持呢。毕竟,我真心觉得omega信息素的存在有利于alpha安心工作。听起来挺可行的,对吧。就像…就像…我和汉皮这样?以前阿诺德和汉皮那样?扩大一下公务员中的omega和alpha的比例总归无害嘛。特别是对选票和支持率来说。”哈克疑惑地看向自己的秘书,“最近经济下行,我总得做些什么来振奋人心。“

 

 

“嗯嗯嗯…这确实是个很好的提议。不过可能,汉弗莱爵士只是对这件事有些误解,需要时间去梳理了解…”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私人秘书尝试在绞尽脑汁的暗示上再加一层弱化效果。

 

 

哈克一听,再度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确实,他不总说事情需要长期调查,综合性考虑,反复审核,等条件适合,时机成熟。”随即,傻笑一下,“我不应该推他太紧。不然,他说不定会理解成我说他和阿诺德有不正当关系了。他可是我的内阁秘书,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太荒谬了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伯纳德抬头望天。

 

 

“是不是,伯纳德?”哈克面部表情瞬间僵下来,疑惑地看向伯纳德。

 

 

“是,首相。太荒谬了。”

 

 

伯纳德抬头望天。

 

 

 



03

“他甚至在我的严厉谴责之后反问我。”汉弗莱接过服务员递来的白兰地,压低声调,用了一种极其强烈的抗议词汇,来阐述今天吉姆的暴行。

 

 

“oh, a giant leap for mankind.”阿诺德切下一小块西冷塞进嘴里。

 

 

“阿诺德?我很认真的。”现任内阁秘书在前任面前显得有些委屈,这并非他擅长的政务纠纷和甩锅流程。“你想想,他现在敢说‘omega都不过是依靠信息素攀附alpha上位的’,下次就敢用这个借口来指名道姓地让人下台。”

 

 

“他还荒唐地暗指你和我有那方面的交易。真是荒谬。我指…除了那次…那些次。”汉弗莱说得飞快,快得心虚。

 

 

阿诺德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冷冷地盯着汉弗莱:“他有拿到任何证据吗?”

 

 

“没有。但你也知道,众口铄金积骨销毁。更何况大多数人爱极了这类花边新闻,哪怕是假的他们也愿意当真的信。”

 

 

“噢~他不担心他的支持率和选票了吗?”阿诺德再次开动,切下一小块牛T骨菲力。

 

 

“我不觉得这方面能说服他了,特别是在经济下行的时候。想想希特勒是怎么当上总统的,纯粹的性别歧视与种族仇恨可比松散的“平等”更有凝聚力且尖锐得多。法国的三色旗还分别代表自由平等博爱呢,只不过还没一个月,就只剩代表自由的白色了。”

 

 

“我不得不说,你把他教得可真好。”

 

 

“我…我也没想过他能在白厅里活过11个月。”汉弗莱有点无措,伸手碰了碰对方的手腕。

 

 

“我也没想到。”阿诺德瞥了汉弗莱一眼。锐利的神色仿佛在骂他怎么把一位可塑性强、灵活、随和、立场不坚定、观点不突出、思维不敏锐、没能力改变现状、公认的好操纵、懂得接受引导、将国家大事交给专家处理的好大臣给教成狐狸精的。

 

 

“阿诺德…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在我的位置,你会怎么做?”这回汉弗莱的语气里只剩恳求。

 

 

“汉皮,你有没有想过,性别这个问题是双向的。”

 

 

“嗯哼?”

 

 

“任何可能发生在omega身上的事情,都同样意味着能发生在alpha身上。”

 


“啊~你的意思是——拉他下水?”

 

 

阿诺德瞥了他一眼,后者会意地倒上白兰地。“不仅如此,汉弗莱。你不能总直接堵住他的路,拿掉他的选择。要明确你的利益立场。”

 

 

“但我们本来就是对立的,不是吗?”

 

 

一口酒下去,阿诺德差点噎出来,看汉弗莱的神色不像开玩笑,只得安慰自己,这毕竟是自己亲手选的继承人。(尽管,他的脸上仍旧毫无波澜。)



“总之,你只需找到合适的、能接近他的omega,在合适的场所,合适的时间,用流言掩饰流言。”

 


“噢~这太棒了。”汉弗莱若有所思地扬起眉毛,“反正民众总会被appalling things吸引而忽略真正能造成问题的东西。”

 


“基本可以这么说。但别忘了,流言容易超脱控制;到时候,只有同样appalling的事实能够遏制它。”

 


“我明白了。总之,感谢你,阿诺德。”

 


“不不不,我很乐意帮忙,特别是即将要过圣诞的时候。”



双方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

 


“可不是嘛~”




04

“汉弗莱爵士,我能打扰您几分钟吗?”再三思索后的伯纳德决定以一种委婉的方式告知对方。比如说在对方要开会的前几分钟突然打搅。(尽管这种极其高效的摆烂方式还是对方教他的。)

 


“噢伯纳德,我正好有事找你。”不过看起来,他的计划应该要灵活变更一下。

 


汉弗莱盯着他的棕色眼睛:“首相最近有经常去找韦莱那个女人吗?”

 


“有。噢,我指没有,除了大多数内阁开会的时候。我也不太清楚。”

 


“伯纳德,这不是很奇怪吗?”汉弗莱昂起头,看似胜券在握,“首相总喜欢跟一位非要占用接待间的女士一起商讨大事。”

 


“不奇怪。他不也还有您吗?”伯纳德又祭出那标准的人畜无害的微笑。

 


“???”

 


“呃不不不,我指他更喜欢与您商讨大事来着。还有就是…多萝西女士其实是个alpha…”

 


“那个女人?!alpha?!”汉弗莱惊讶地说。

 


“确实是这样的,汉弗莱爵士。”伯纳德低头看鞋,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眼神重新回到汉弗莱脸上。“事实上,整个白厅…除了打字员、tea ladies、极少数的公务员和您,就没有几个omega了。”

 


汉弗莱咪咪眼,神色晦暗地看着伯纳德,慢悠悠地说道:“很好,伯纳德,你看起来比我还了解。”

 


下一秒,伯纳德就意识到大事不妙,连忙补救:“不不不,您知道的。是那些琐碎的、司机和门卫的闲聊啥的。”

 


“嗯哼?所以,伯纳德,你找我什么事?”汉弗莱神色不善,质问道。

 


“是这样的,汉弗莱爵士,最近一些信息传递反馈的环节似乎出了问题,通过某些不仅影响到信息接收方,还影响到了首相的意愿,导致他的原本意图开始扭曲,并使得事情向分歧的方向行进了。”伯纳德下意识看了眼表:还行,要开会了。

 


“你是说他想取消扶植皇家歌剧院的新政策?!就因为媒体朝他车窗仍鸡蛋?想都别想!”

 


“啊不是…”

 


“地球可不会因为首相希望而停止转动。去打消他的念头!谢谢你,伯纳德。”

 


“是,汉弗莱爵士。”



时间恰好走到3点整。




05

吉姆哈克坐在办公桌前,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笔杆敲击那份百来页厚的文件,叹了口气。



“噢伯纳德,你怎么看扶植皇家歌剧院这条政策?我要不要撤销掉它,以便能平息媒体的抗议并好好保养一下我的车。我的司机都说它闻起来像辆卖煎饼果子的。”

 

 

“或者您可以买个洗车会员卡。毕竟撤销的话,就该轮到艺术协会那群人朝您扔鸡蛋了。”仿佛没看到吉姆的死亡视线,伯纳德埋头在文件里打着哈哈:“听说他们最近蛮流行行为艺术的。”

 


吉姆只好停住无意义的重复性敲击,望向阳光灿烂的窗外:“对了,今天怎么都没看到汉弗莱?”

 


“噢对,汉…”伯纳德一激灵,却给对方截住话头。

 


“他是不是在烦皇家歌剧院这回事?”吉姆望着窗子走神,自言自语。仿佛汉弗莱就坐在他对面。

 


“这个这个,不全是…”

 


吉姆偏头看向伯纳德。他敏锐地捕捉到一个不同寻常的词:“你说的‘不全是’是什么意思?”

 


伯纳德抿了抿嘴唇,做好长篇大论的准备:“我指最近一些信息传递反馈的环节似乎出了问题,通过某些不仅影响到信息接收方…”

 


“伯纳德!简洁一点。”

 


“是这样的。您对于alpha和omega的建议论调,在传播的过程中,似乎不可避免地发生了曲解。”

 


“所以?”

 


伯纳德小心翼翼地斟酌了一下,决定委婉地甩锅:“大家都以为您是在说...‘omega都不过是依靠信息素攀附alpha上位的’。”

 

 

“荒谬。”吉姆皱起眉头,“噢shit,怪不得负责清洁的阿姨最近总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我。真是太荒谬了。我貌似只是之前,在我都忘记在哪的地方,跟不知道哪个秘书说了:‘omega信息素的存在有利于alpha安心工作。’之类吧。怎么会传成这样?!”

 


“这个嘛,您知道的,人们总是倾向于相信和传播他们感兴趣的‘事实’,况且口头传话经常缺斤少两。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白纸黑字的文书。”

 


“真是荒谬。天啊,汉弗莱不会相信那是我会说的吧?这话可跟平日的我可截然相反。”

 


“yes,oh,I mean no, prime minister.”

 


“我得跟他去解释一下。”吉姆差点从办公桌前跳起来,却又被伯纳德的话语拖拽住。

 


“不行不行,首相。您不能直接就这样去说。”

 

 

“为什么?”声音里带有被制止的疑惑和怒火。

 


伯纳德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设想一下,英法两军开战的时候,对方突然走过来说:‘哈哈这是个误会,是你们情报信息传递错误啦!之前向你们发射导弹的不是我,当然发最后通缉信和威胁你的人也不是我,我什么都不要,你赶紧撤走我们停战吧!’您会怎么想?”

 


“但这里可没有什么战争导弹,也没有什么最后通缉信与威胁!”

 


“您不是说过他和阿诺德那什么...”伯纳德向他的首相使了个眼色。

 

 

“我说他们搭档能互相促进工作效率。等等,不,不可能。你是说他和?”

 


“啊?!噢噢。我可什么都没说,是您说的。”

 

 

“不可能,为什么我不知道这事?他可是我的内阁秘书。”吉姆抓住面前的文件,疑惑迷茫的神色好像要把它揉成一团。

 


伯纳德调笑道:“但您最多就再能拥有他四年,甚至比我将与他相处的时间都要短。”

 


“但他是我的内阁秘书?!”吉姆突然意识到伯纳德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死亡视线再度飘过去,“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有。”伯纳德捂着嘴,咳了一声,“汉弗莱爵士是一位可敬的内阁秘书及我的上司。”

 

 

“我…我难以相信。”吉姆右眼皮狂跳。

 


“噢您最好也别表现得自己相信。”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情?”

 


伯纳德无辜地摊开手:“我也不知道谁知道这件事情,毕竟大家都表现得一无所知,而表现得知道些什么的人早就不再能知道什么了。”

 

 

“噢伯纳德,你也是个alpha,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做?”吉姆眯着眼,伸手揉了揉眉眶。

 


伯纳德缓慢且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吉姆肯定地点了点头,晃动幅度夸张得过头。前者吸了口气,双手撑在桌面上,似乎准备爆大招。



“来次约会怎样?比如一起去看看歌剧什么的?”

 


“约会?!不我我我我不。”吉姆的脸唰地一下微红,但看见伯纳德诚恳的样子又不确定了,小心翼翼地重复了一遍:“约会?”

 


“对,我指您可以假装成一位无能且善妒的alpha,喜欢他却没法和他结合才发出这种暴论的。并非在威胁或者暗示什么。”伯纳德说得貌似有理有据的。(至少吉姆觉得他在认真分析。)

 


“噢这个不用假装——不是,我的意思是,嗯…不对,等等伯纳德,为什么我要这样自降身份?”吉姆身子前倾,既期待又装得严谨质疑。

 

 

“为了降低他的期望,以便以后给他带来更大的惊喜?惊喜总是令人着迷的。同时您也可以顺便弄清楚汉弗莱爵士和...”伯纳德露出一丝捉摸不透的微笑,看起来像使诈的小孩。

 


“噢伯纳德~”吉姆似懂非懂地回了个眼神,“所以我该用什么借口约他出去?当然,我指只是为了澄清流言。”

 


“当然当然。‘实地考察扶植皇家歌剧院这一政策的可行性?’怎么样? ”

 


吉姆心领神会地噢了一声,“我也想找他说说这个。谢谢你,伯纳德。”

 


伯纳德再度祭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不用谢,首相。只要记住我什么都没说就行。”





To be continue.


*又名:吉姆哈克的追妻之路

*不敢相信写了7k才是个开头(我觉着就10分钟的剧情,台词至少4k),好奇YPM一集台词有多少k(nigel还全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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